沈进走到了天台上,所有人跟着他来到天台上,看着他。
沈进站在天台边缘,向下看了看,又转回身。
夏远道:“你不敢跳?”
沈进道:“你用激将法。”
夏远道:“我猜你一定会跳。”
顾余笑道:“不要跳,其实——”
夏远忙挡在顾余笑面前,道:“其实你跳和不跳都一样,第一基金的大股东,你也知道他们的背景,他们都不是普通商人。你这次赌博输了他们20亿,我保证你连进监狱的机会都没有,你自己觉得你还能活几天?所以我赌你一定会跳,至少这是你目前最轻松的选择。不知道最后一次我是不是又猜对了。”
沈进冷笑道:“你真是太聪明了,最后一次,你又对了。呵呵,输在股神手里,荣幸,荣幸!”
他仰面向后倒了出去。
顾余笑吐出口气,看着夏远,道:“你,为什么不让我说完?”
夏远道:“你太善良了,我知道等你说完,他就再也不会跳了。”
小徐哥趴在天台上,向下看了看,下面已经聚集了一群人了。
小徐哥转过身,问道:“刚才顾余笑想说什么?”
夏远笑着道:“顾余笑就要成为亿万富翁了。”
小徐哥不相信地道:“他不是也做了股指期货,亏损了一个亿吗?”
顾余笑微笑着,并不说话。
夏远道:“顾余笑一向不大会说谎。他告诉沈进股指期货几个月后会大涨是真的。只是大涨前,通常总是会先下跌的。所以第一基金的20亿,和顾余笑的1个亿,都没有真正亏损。等几个月后,不但现在亏损的这部分能回来,而且会有丰厚的利润。如果刚才顾余笑告诉沈进,他并没有骗过他,沈进会跳下去吗?”
小徐哥惊讶道:“那就是说,这场戏最后,是沈进他自己把自己吓死的?”
夏远道:“是的,这是一个大笑话。”
30层的金融大厦,如果从这跳下去还不死,那他真的成神了。
沈进不是神,所以他死了。
每年,总会有几个散户从这里跳下去。而沈进,是唯一的一个庄家。
后来过了很久,散户们坐在一起聊天时,仍旧会说起,曾经的第一基金的总裁,在他事业最高峰时,却从金融大厦顶层跳了下去。只是没有人知道为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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