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来了,今天你做饭,我要忙点事情。”
“好的,No problem.”
吴琼把包丢在桌子上,马上坐到电脑前。她上网,说是要收一个客户的电子邮件。
魏莱在厨房,一边哼着小调,一边开始做饭。
“坏了,中毒了。”
原来,吴琼不小心打开一封电子邮件,就死机了。
她再次开机,电脑没有反应,病毒!
“染病毒了吧,是不是?”
“你不会是在看我的笑话吧?!哼!”吴琼很生气。
“我来看看。”
“你看。”
魏莱重新开机,显示器还是黑的。
“真的是中毒了。”魏莱说。“我说这几天怎么大家都在谈病毒,交易所的交易系统还出故障呢。”
吴琼无可奈何地关掉电脑。“动不动就有病毒,简直是开玩笑!”
“回头我帮你把电脑重新装一次。先过来帮我一起做饭,吃完饭,我们痛痛快快地去海边看夜景!”魏莱说。
吴琼看魏莱切菜。
“我说,还是让我来吧,等你今天把饭做熟了,也别想去看什么夜景了!”
“那太好了,我主动让贤,让有能力接班。”
吴琼切菜,掌勺,动作麻利,颇象一个家庭主妇,在厨房,魏莱自愧不如。
一会儿功夫,饭就做好了。
“吃饭了,吃饭了。”
吃过饭,他们打了一辆出租车,直奔红树林。
黄昏时刻。红树林。
深圳湾,渔船点点。
滨海大道,灯火一片。
“你看,对面的香港。”
“这里的景色果然很美。”
他们沿着海边的巡逻公路散步,路上行人稀少。边防武警的巡逻车呼啸着从他们身旁驶过,然后,周围又归于宁静。
海风习习,吴琼穿得很单薄,感觉略微有些冷,她把身体尽可能地靠着魏莱,本能地从他身上吸收一点热量。魏莱把外衣脱下,给她披上。
吴琼:“你还没有跟我谈过你的情况呢,今天,给得给我好好说说你自己。”
“我有什么好说的?我的家庭,还是我的经历?”
“这些我都感兴趣,你就随便说吧。”
“好吧,我基本上算是个孤儿,母亲娜仁是蒙古族人,在我两岁时因车祸丧生。父亲魏尚征,参加过抗美援朝,当过俘虏,运动期间受到刺激自杀了。”
“对不起,不该让你谈这个的。”
“这没什么,你想知道,我没必要隐瞒,提高透明度没什么不好。”
“你当时多大?”
“很小,就两三岁吧。”
“你父亲一定比你大很多?”
“大概大四十。他三十七八岁才结婚,可以算是那个年代的晚婚模范。”
……
“后来呢?”
“后来,叔叔把我接过去了,叔叔抚养我整整十年,直到我考上大学。”
现在,吴琼终于明白了,眼前这个男人身上的几份豪气,原来是革命军人素养和少数民族气质的混合。他应该算得上是山东大汉和一代天骄成吉思汗后裔的杂交品种,是民族大团结和融合的产品,哼,可能是优质杂交品种。她突然得出了这么一个奇怪的结论。
……
“该说说你了。”
“我的经历很简单,我出生在海南,在一个军人家庭长大,我爸是个不大不小的军官,我妈是老师,我是独生女,一直就是上学,长到十七岁,都没有离开他们。”
“你十七岁就上了大学?”
“是啊!我学习一直很好的。小学时跳过级,我妈帮我办的。从小学到高中毕业,我一直是班干部,最大的官是学校的团支部书记,管一大帮男同学,看不出来吧。”
……
“你喜欢什么?”吴琼问道。
“喜欢运动,生命在于运动!”
“什么运动?”
“几乎所有的运动。”
“具体一点。”
“几乎所有球类运动,还喜欢跑步,游泳,围棋,桥牌。”
“你喜欢游泳?”
“当然,上大学之后才学会的。我在江河湖海里面都游过。”
“我只是在游泳池和海边游过,不过,我曾经专门跟游泳教练学过。有一段时间,我爸特希望我去当运动员。”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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