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在捣乱?”
“某人!”
“他们到底想整谁?”
他又说,“肯定有你的朋友参与。”
但是我告诉他,“你知道,其他人也知道,我单枪匹马地干,且我一开始就是如此,现在就客气地告诉你,赶快去把钱给我拿回来,我不想生气,赶紧照我说的做。”
他叫道:“我一分不给,这笔交易有人操纵。”
我已烦透了他的话,因此对他说:“你必须马上付给我。”
嘿,他更凶了,骂我是不要脸的捣乱鬼,最后还是付了钱给我,其他人可没有这么凶。在办公室,经理已研究过我的不太活跃的股票把戏,他收下我的订单时,实际上已在小薄上登记为我买股票之后他也买了些,他也赚了些钱。这些家伙并不怕投机者们控告他们的欺诈行为,因为他们总有一套现成的辩护词。但他们的确害怕我扣押在银行的钱,因此处处小心,生怕别人知道他们的钱。如果说了解他们的欺诈给他们不会带来至命损失,那么,赖帐的丑名对他们来说简直遭透了。对投机者来说,在经纪人手里输钱之事并不罕见,但赚了钱而拿不到却是投机行道最大的忌讳。
我拿到了我所赚的钱,但十个点子的上涨结束了我从骗子手里骗钱愉快时光,他们处处提防以确保他们曾用来欺诈数百个可怜的投机者的小小伎俩奏效,我又象以往一样投机,股市对我并不总是有利——也就是说,我受订单数额限制,赚不到大钱。
我干投机一年多,其间我用尽了交易中赚钱的各种方法,日子倒也过得舒适,买了一辆车,仍入不敷出,我必须赌,同时也要生活,如果在股市上顺利,我也不能把赚的钱花光,以便可以节约点钱;如果在股市上不顺利,当然无钱可花。我也节约了一大笔钱。看到在这五家交易所再不会有机会赚大钱,我便决定去纽约。
开着我的车,和一位也是做汽车生意的朋友一起去纽约。我们停在纽黑文吃饭,见到一位生意场上的老朋友,闲聊之外,他还告诉我城里有一家对赌行,生意相当不错。
我们离开旅店去纽约,车子路过那家对都行,顺便看看它的外观,可经不住诱惑,下了车又去看看里面,不算豪华,有个大黑板,正在营业。
经理看上去象个演员,对人热情,他向各位说“早上好”,“好”是他送给大家多么珍贵的礼物。他看见我们开的象赛车,认为我们年轻而粗心——我并不认为看起来才20岁——他则认为我们是两位耶鲁大学学生,我并未告诉他我们的来历,他并没有给我们机会说话就自己开始演讲起来.他说见到我们很高兴问我们能找个舒适的位置呆会儿吗?还说那天上午的市场是带慈善性质的,目的在于增加大学生的零用钱,因为聪明的大学生总缺钱。但此时此地,仁慈的报价机将会告诉你小小的投资就会有很大的回报,当然,大钱只有从股市才能赚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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