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去了,带回来的消息说看来特勒的生意正做得红火,而且对投资者交易是来者不拒。那是星期五,整整一个星期股市都在上涨——记住,那是20年前,——银行星期六的余额报表上存款肯定要大幅下降。因此大炒家们有十足的理由投入市场去动摇那些虚弱的信托商行,通常在交易的最后半个小时会做出常规反应,特别是那些最活跃的股票。当然那些也正是特勒的客户,大量做多的股票,所以对赌行会很高兴看到有人做空这些股票。没有比两头捉弄这些傻瓜更令人愉快的了。这操作起来也相当容易——因为散户们只交了一个点的保证金。
星期六早上,我赶到荷波肯并走到特勒的对赌行。他们装修了一个大交易厅,挂上了花哨的报价牌,还有一大群交易员和一支穿灰制服的特警队,顾客有25个左右。
我去找经理谈话,他表示愿意为我效劳,我什么也没要他为我做,只是告诉他一个在赛马场莫名其妙地赚了不少钱的人要把赌注全押到股票上,在几分钟内赚了几千美元是不会对鸡零狗碎的股票在意的,也许要等好几天才出手呢。他开始劝我说,要我相信股市很安全,他们的顾客赚了多少钱——一定认出了这是一种常见的经纪人,他们代你买卖交易所的股票,还要你相信一个人只要买卖做得大,就会赚到令人满意的钱。他一定以为我是来参加的,因此很想拉我入市股好让他有机会得利,不愿让近饵的鱼儿游走了,为此他还说,我得抓紧时机,星期六2点就收市了,办完事还可以有一个下午去做别的事。我要是选准股票的话,我就可能赚得更多了。
我面露不信的神色,因此他继续对我劝说不已,我看着挂钟,到十一点一刻了,我说,“好吧,”接着就给了他几种股票的卖空指令,我投入了2000美元现金,他很高兴地收下了,并且说他想我一定会赚大钱而且还希望我常来常往。
一切进展都在我的预料之中。许多交易商抛售打压股价以触发那些市场里的止损单,当然价格明显下滑了。我就在最后五分钟价格回升之前把我卖空的股票平仓了。
我总共赚了5100美元,我去换现金。
“我真高兴我得到了这个机会,”我对经理说,并把单子给他。
“呃”,他对我说,“我不能全部给你换现,我没预料到这样的情况。我星期一上午一定给你准备好,到时你来这儿取吧。”
星期一12点前,我到达荷波肯。我看到一个人正在同经理交谈,特勒叫我回多兰的那天,我在圣路易斯办公室见过此人。我立刻意识到经理给总部发过电报,于是他们派了一个人调查这件事。克鲁科斯不相信任何人。
“我来拿剩下的钱,”我对经理说。
“这就是那个人?”从圣路易斯来的家伙问。
“是的,”经理一面回答,一面从口袋里抽出一叠钞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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